是。”

“去丹房劳作,太便宜她了。”凤栖冷冷道。

云长老心下一喜:“那您看……”

“不如就罚她灵石三百,再去戒律堂领二十竹板。”

“这……”云长老瞥付疏一眼,怕逼急了她:“会不会太重了?”

“不重,何以服人?”凤栖面容肃然。

付疏暗暗咬牙,这人不会是公报私仇吧?因为琴室的事?

一定是的,堂堂一宗之主竟然如此小心眼,那件事怎么看都是她吃亏,他这副小气吧啦的样子做甚。

她正要开口,却见拿留影石的弟子回来了,恭敬地将石头递给凤栖。

云长老眉头皱起,不悦地看向那弟子,似乎在责怪他不听话。

弟子眼观鼻鼻观心,除非宗主说不拿了,否则别人的话,根本不必听。

“证据来了。”凤栖接过石头,嘴角不明显地勾起:“你们两个,戒律堂走一趟吧。”

云长老看他目光的方向,顿时脸色一变:“宗,宗主……您是不是说错人了?去戒律堂的应是付疏才对。”

“云长老,你真当本座是傻子不成?还是说身居高位久了,让你都不记得谁才是长赫门宗主了?”凤栖眼神冷厉,语气也如碎冰碴一般又冷又扎人。

云长老不自觉地开始发抖,想起凤栖最初接手长赫门那几年,雷霆手段杀伐果决,顿时冷汗直流。

“宗主,宗主息怒啊!是属下的错,属下不该包庇云烟诬陷付小姐,一切都是属下不好,你罚属下吧!”

属下这个词,他已经好久没说过了。

自从当了长老开始,见了太多恭敬和奉承,让他渐渐开始忘了本分,如今再提起,敬畏和恐惧远多于不甘。

凤栖定定地看他一眼,没多说什么就转身离开。

此刻云长老半点都不敢阳奉阴违,亲自拎着云烟和任秋去了戒律堂。

付疏见没自己什么事,也扭头往自己的院落走,一边走还一边担心兔子的去向。

它身体刚好,就这么离开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。

也不知是不是她念得多了,竟然抬头就看见了白绒绒的一团,就在她院门口的草垛子里一动不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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